色不佳,又将双臂一抱,“生活里每天身边的人来来去去,你能保证记得住每一个擦肩而过的人的脸?”
老白拍拍徒弟肩膀,“他说得也有道理,我们去调看一下监控视频,看看能否找到有用线索。”
师徒二人起身告辞,穆母坚持送两人下楼。在惟希出门前,她轻轻对惟希道谢,“谢谢你们来看阳阳,他这几天待在家里像坐牢一样,哪也不能去。叫个外卖送上来,都有可能是狗仔乔装打扮的……”
师徒俩对视一眼。那些狗仔确实做得出来这种事。
穆母苦笑,“阳阳脾气耿直,得罪过不少人,这事一出,雪中送炭者寥寥无几,落井下石的倒是层出不穷,他看了几个原以为是他圈内好友的采访,几乎都在和他撇清关系……所以心情特别差,请两位老师原谅。”
惟希点点头,安抚看起来明明情绪不佳,却还尽可能不失礼于人的穆母,“现在司法程序是疑罪从无原则,在事实认定不清,证据不确凿的情况下,都推定为无罪。不过也还是要尽量找到证据,证明令郎的清白。”
“一定的!一定的!老师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说!”穆母激动得眼含泪花。
儿子风光的时候,仿佛知交遍天下,可是真出了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