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就是那个男人身上熏死人的酒气和动辄对他们拳脚相向的暴戾脾气,还有母亲无尽的眼泪,与哥哥每一次都扑在他身上将他护在怀里的画面。
“你们一家想要演戏,走出这扇门尽可以演,别在我面前。”黄文娟声音冷凝。
“文娟,你太冷血。”曹理明嘶声,“你了解我大哥的为人,他绝不会伤害任何人!”
旁观至此,惟希觉得火候差不多,“曹先生请不要急着承认,我刚才说的只是第一个破绽,你不妨听听第二处破绽。”
惟希将装有药瓶的物证袋轻轻放在茶几上,“此人有机会接触药瓶,并且极其小心地擦去自己留在瓶身上的痕迹,但我们在药丸上提取到了完整的指纹。根据黄小姐回忆,叶酸平时都放在家中,只有外出吃饭才会随身携带。通过比对,我们已找到与之匹配的指纹……”
惟希望向曹理光夫妻,周汶倏忽轻笑,面上气急败坏的颜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余一片得意和一点点不易察觉的懊恼。
“啧,百密一疏,真是。”她轻轻卷一卷袖口,音调里带着一丝漫不经心,“这事和阿光没关系,是我一个人干的,他并不知情。”
“汶汶!”
曹理光痛苦难当,郁汀汀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