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彤彤的脸颊。
“卫傥我只能远观,方可翰应该可以近玩罢?”唐心毫不害羞。
惟希回想与方可翰短暂的接触,确实没有婚戒,不过也很难说,很多运动员喜欢将戒指用项链串着戴在脖子上。
唐心大力拍惟希后背,“希姐你就是想太多!”
她早在电梯里就留意到方可翰十指并无戒指,甚至连戒痕也无,脖颈里也没有其余装饰。
“我不会让自己陷入不堪的境地。”唐心笑着对惟希保证。
惟希摸摸她的脸,“我相信你。”
她相信唐心,因为唐心经历过家庭几乎因为第三者的介入而几乎分崩离析的痛苦。对唐心而言,成为他人婚姻中的破坏者是最不可接受的罪愆。所以她再如何醉心于男欢女爱,也绝不会跨这个雷池一步。
“再者说,又有哪个老婆能忍受丈夫成天胡子拉碴,亲吻时找不到嘴的模样?”唐心朝惟希霎眼睛。
惟希被她说得哈哈大笑,想象了一下,画面太美,她不敢看。
两人稍事休息,缓解飞行带来的疲劳。
傍晚五点,方可翰准时前来敲门。
他仍是下午初见时的那一身军绿色猎装风格夹克,里头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