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厨了,我请您到附近生态农庄玩一天。”
“像阿娘住的那种?”徐父问。
“与阿娘住的那种不一样,您看了就知道。”惟希笑说,“我周六早晨去接您。”
“好好好!”徐爱国迭声答应。
惟希结束与父亲的通话,吃过晚饭,这才致电母亲王女士。
电话背景里是一片“稀里哗啦”的麻将洗牌声,王超英女士极具穿透力的嗓音隔着电话线路亦杀伤力不减。
惟希不得不拿远一点点听筒,“我已经替你问过,惟宗周六休息,我和爸爸周六去看他,你要是没事的话,一起去罢。”
王女士竟然搭架子,“远伐?”
惟希报上地址,王女士哼一声,“噶远,吾哪能去法?”
换一个女儿大概立刻接口“我去接你”,可惜惟希早不吃母亲王女士这套。
“我要去接爸爸,你爱去便去,嫌远就不要去了。”
电话彼端王女士一噎,有心光火,可是一想女儿的脾气,兼之心虚,最终只清清喉咙,“晓得了。”
惟希挂断电话的瞬间,听见王女士洪亮的声音在棋牌室里回荡:
“阿拉惟宗现在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