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规划,”老白苦恼,“现阶段对什么都抱持一种你们赞成我就反对的态度。”
惟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师傅。她自己因家庭缘故格外早熟,总想尽力不为家长添麻烦,教他们工作之余还额外要为她的事劳心劳力,所以很不擅长处理中二青年与家长之间的问题。
“唉……”老白叹气,“儿女都是讨债鬼!”
惟希失笑,“师母若真是对那份教育奖学金心动,你何不陪她一起去了解一下?也许确实是一份不求任何后期回报的人才投资而已。”
老白挑眉,“这么好的事,你信?”
惟希一噎。
只怪工作使他们多疑。
吃过饭,老白丢给惟希一份理赔申请。
“新案子。”
惟希翻开文件夹,被申请人“鲁竟先”的名字映入眼帘,不由得抬眼看师傅老白,“他的宣告死亡判决下来了?”
“昨天下达,今天家属就提出了赔付申请。”老白耸肩,“世间人情冷暖,不过如此。”
惟希黯然。
鲁竟先,是一个很难让她忘记的名字。
他大学毕业后来本城创业,经营起一家生意不错的文化公司,经常组织五六线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