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计较,他喝多了。”
又轻斥朱大志,“你少说两句,才喝了几杯酒就胡言乱语?!嫂夫人你多担待,大志这人就是酒量浅,一杯倒。”
曹理明轻叹,“朱大志的脾气真是一点未变。”又问,“你知道孙宁的近况?有机会遇见她,麻烦你代我向她问好。”
朱大志嘟囔了一句,含含糊糊,听不清楚。
其他人则纷纷称赞曹理明不念旧恶,哪怕孙宁抛下他远赴美国,他仍顾念旧情。
惟希眉头轻锁,卫傥将送上来的玫瑰露火焰虾的透明玻璃容器转到两人跟前,取过服务员送上的长柄打火机,在容器上方点燃火焰。
鲜活的基围虾经由玫瑰露酒浸醉,不再活蹦乱跳,只虾须还轻轻颤动,火焰一经燃起,酒精蒸腾,玫瑰露酒香气四溢,青色虾壳在火焰的热力作用下慢慢变成鲜艳的虾红色。待玫瑰露酒的酒精蒸发殆尽,青色火焰渐渐熄灭。
饶是大半心思都在监听上的惟希,都不免“哗”一声。
卫傥闻声将玻璃容推到希面前,“边吃边听,这个趁热才好吃,玫瑰露酒香扑鼻,基围虾肉质鲜嫩,别有风味。”
惟希用湿毛巾擦擦手,取筷子夹过一只大虾,趁热剥壳,“味道如何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