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落了下来。
阿姨领着他们经过洒落一地阳光的天井,踩着略略吱嘎作响的木质楼梯,上到二楼的露台。
露台上有透明的玻璃雨遮,大好的阳光这时候透过玻璃,照进露台,晒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中年阿姨沏了一壶热茶,并四色点心一起送上来,“两位稍等,菜随后就好。”
陆骥自然而然地替惟希斟茶,叮嘱她,“当心烫。”
惟希微微侧头,笑,“你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
温柔,体贴,细致入微,教人如沐春风。
陆骥却在她这淡淡的一句话里,听出太多感慨。
“我一直都在这里,从未走开。”陆骥有千头万绪、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惟希半垂着眼,把玩着手里的茶盅,沉默在两人中间蔓延。
陆骥苦笑,试图化解这尴尬的沉默,“在保险公司工作忙不忙?”
“还好,毕竟无论是投保人还是保险公司,大家都不希望出意外,所以不忙才是理想的常态。”
“年底有个校友会,要不要一起来?”陆骥想趁此机会将惟希重新带回原来的圈子,即便她不可能重返纪律部队,但在工作中总能获得更多资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