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边正对小舞台的餐桌前,体贴地替她拉开椅子,等她落座,自己才在她对面坐定。惟希微微侧头欣赏舞台上青春女郎的钢琴表演,陆骥温声问:“这里是空调风口,你冷不冷?”说着欲伸手招服务员给惟希取件披肩过来。
惟希摇摇头,“别麻烦了,我一会就走。”
陆骥眼里流过一点点失望,可脸上还是温柔的微笑,“吃过晚饭没有?这里的台式香菇鸡肉油饭很好吃,糯米香软弹牙,味道浓郁厚正,你一定会喜欢。”
惟希隔着餐桌,透过桌上摇曳的熏香蜡烛的烛光,望着陆骥。两年过去,他还是像以前那么温柔体贴,无论何时何地,首先照顾对方的感受。可是,有时候,温柔并不代表仁慈,而是一种含蓄的残忍。
陆骥生得眉目周正,脸型棱角分明,身姿英朗,然则神色温煦,总给人温暖的感觉。惟希回首往事,淡淡地想,假使不是因为徐惟宗将人打得重伤入院,事情被母亲闹将开来,最后弄得一发而不可收拾,累及她在纪律部门的工作,她和陆骥此时也许已然步入婚姻殿堂,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也许孩子都已经能满地乱跑。
哪怕是母亲闹得最凶的时候,趁她上班跑到公.安.局,在她办公室里公然叫嚣“你是警察,只要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