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惟希这才撂下电话将约见的地址发给他。
洗完澡,惟希与父亲通电话。
徐父笑呵呵地,“前天下午进了农庄,在农庄的鱼塘钓鱼,你猜爸爸钓到多大一条鱼?”
惟希听这后头稀里哗啦的麻将声,不由露出一丝微笑,“塘鱼?五斤?”
“岂止啊!我今天又钓着一条二十多斤的胖头鱼!晚饭厨房就用这条胖头鱼做了一鱼三吃,拆烩鱼头又滑又嫩,一点骨头也没有,鲜是鲜得来!水煮鱼片和凉拌鱼皮也都很可口。哎呀,囡囡你要是一起来就好了!”徐父中气十足地说。
“以后有机会的。”惟希听得出父亲心情不错,转而关心祖母,“阿娘呢?”
“你阿娘在这边认识几个也是从我们浦江过去玩的老阿姨,吃过饭约在一起搓麻将,乐不思蜀。”
才说着,背景声里就响起老太太嘹亮的嗓门,“糊了!清一色自摸.!”
惟希简直能想象祖母眉飞色舞喜上眉梢的样子,轻笑着和父亲道了晚安。
隔日晚上惟希提前五分钟抵达才开张不久的新百乐门夜.总.会。一向散漫毫无时间观念的徐惟宗难得提前到了,正在门口紧张地搓着手来回踱步。远远看见惟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