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傻子都看出来了还跟老娘装什么装啊，表面上却配合地说道：“学习确实是应该的，不过，献.身什么的就算了。”
言欢：“……”
从ktv到酒店，走路只需要十来分钟，再加上这一片也没人认识他们，所以舒砚心跟佳年没有选择坐车回去，而且牵着手慢慢地散步回去。
佳年一直好奇舒砚心之前说的那番18岁就认识自己的话，不过问了舒砚心好几次都问不出具体情况，眼见着现在气氛良好，于是她忍不住又旧事重提。
“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在哪里？”
舒砚心：“在学校。”
“你的学校还是我的学校？”
舒砚心微微一笑不说话。
佳年：“那我换个问题。你是不是第一次见我就对我一见钟情？”
舒砚心：“差不多吧！”
“那你当时怎么不向我告白了？”
舒砚心叹口气：“没来得及！行了，今天的问答到此结束，等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了，我们再继续聊。”
佳年晃晃跟他牵着的手：“再问最后一个。我去德国那些年，你想过我吗？做梦的时候，会梦到我吗？”
舒砚心偏头看着她，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