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雪,见她头上只有一只素素的白玉簪子,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坠饰,衣裳虽不错,却也穿得素净。
她嘴角不禁蓦地扬起,冷笑了一声,一脸的轻蔑的瞧着秦秋雪,“娘,我都说不用来了。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一点都不受晋王爷的宠爱,奴才秧子就是奴才秧子,上不了台面,进了王府的大门,做了夫人还是一副穷酸的样子,瞧瞧这打扮,还不如在家里头,寒碜丢人!”
“春雨!!”秦夫人厉声呵斥秦春雨,转身看向秦秋雪,珠圆玉润的光滑大脸盘子泛着和善的光芒,“秋雪,哦,不,该叫雪夫人了。你嫡姐这是想你想的,你别怪她。母亲给你带了些东西,你别总在门口站着,快进来坐。”
秦秋雪看着眼前的这两个女人,来者不善。上天保佑,她们不会把王府的房盖给掀开。
秦秋雪仍旧是站在门口不动。
秦春雨瞧着秦秋雪不说话,也不理人,以为她当了王爷的姬妾,成了夫人就开始摆谱,登时就怒了,尖酸的言语更加刻薄起来,她趾高气昂的扬着下巴瞧着秦秋雪,指着她责骂起来:“秦秋雪,你摆什么谱?你不过就是个不受宠的贱婢!我说错你了吗?把你送进晋王府,就是让你做个不受宠的姬妾?没用的东西,下人奴婢生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