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僵持到了傍晚,南也依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霖知道横隔在他们之间的问题是什么,于是他揉了揉自己跪得酸麻的膝盖利落站起身,出了医院就直奔霍明迟的家而去。
男人应该已经入睡了,总之他赶到的时候,小屋的大门紧闭着,里头没有一点声音传出。
霖就这么直邦邦站着,一直站到天光初亮,东方泛白,屋门才被人从里头打开。
男人看到他的时候,唇角瞬时扯出一抹戏谑的笑来。
“负荆请罪也得做个样子吧?先不论荆在哪,你就是这么一副地主老财上门收租的架势来道歉的?”
这个聪明的男人总能轻易地看穿他一些行为的真正动机,就比如现在,霖还一句话都没说,对方就已经把他整个人里里外外地调侃了一遍。
霖被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臊到了,他觉得自己在男人眼里就是只猴,现在开始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被对方当猴戏一样来看。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生气的男人,冷着脸压根不搭理他的男人,甚至是抄起铁棍满脸厌恶要将他赶走的男人,却唯独没想到这种不尴不尬不清不楚的情况。
男人的黑眸就像被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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