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毕竟是别人的事,自己已经劝过,他们听不听,便不关自己的事了。
洛云溪一步一步的走向大门,门口的石狮子如今没人打理,风霜雨雪之后,竟从头部开裂,还有往下蔓延的趋势。
洛云溪的手一一拂过石狮子,大门,擦掉遍布的灰尘,这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如今却物是人非。
轻轻推开门,荒废已久的院子里,杂草遍野,不复当初。
洛樊的房间,洛铭的房间,还有,还有楚离的房间,洛云溪挨个走了遍,却再也寻不回当初的影子。
终于,洛云溪走到了自己的院落,她将众人都阻拦在外,独自进了屋。
屋中摆设早已被人搬空,留下的唯独一张塌,一张桌,还有破烂的帐幔。洛云溪使了些力气,想将翻到的桌子立起来,但她自小产后,身子虚弱,哪里扶的动,终究是徒劳。
“倒了的,终究是倒了,就算用尽浑身解数,时光也不会倒流。”
声音悦耳,不浑厚,也不尖锐,似珠落玉盘,风吹杨柳,带着男性特有的味道。
洛云溪抬头,她永远也忘不了那寸容颜,桃花下初见的惊艳,巫山云雨时的美好,最后定格的却是他倒在血泊的那一瞬间,鲜血染红了大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