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的风将窗帘吹到微晃,卧室里有些暗,沈与尔蓦地回神,把他的手拿下来包在自己的小手掌里,露出外面他的一大截手指,“我知道是合法的,就是……那什么,有点……”毕竟是长辈呀!听见了也挺让人害羞的。
陈顾返静静看着她,见她着急起来一个劲儿地跟背后小搭扣纠缠,于是倾身过去,双手绕过她的腰,伸进去给她扣好。
她张了半天嘴,最后吐出几个字:“走走走,赶紧下去。”说着就要从床上弹起来跳下地,很快被按住。
陈顾返给她把鞋子捡了回来。
“怎么丢这么远?”他问。
“我……我怎么知道。”沈与尔牵住他的手,拉着他闷头下楼。
饭后,陈沈两家老先生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底下,泡了壶茶,下棋。陈顾返跟沈与尔溜溜达达散步,太阳还挂在地平线,淡蓝色的天空跟大块云朵被余晖映衬出一片华丽的橙红,两个人的影子越拉越长,在小区里的马路上,一大一小,手牵在一起。
沈与尔非要走一个半脚宽的高台,跳过去回头,“叔,你给我弄上去。”
陈顾返轻松将她托起来,放到上面,手还小心地搭着她,慢慢跟在后面。
拐过去一排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