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约会,就是牵着手在墨尔本街头闲逛。沈与尔将头上的法式遮阳帽摘下来塞到他手上,就跑到前面一座复古又华丽的建筑跟前,托腮蹲在地上:“叔,拍照。”
陈顾返揣着口袋慢悠悠过去,伸出一只手弯腰,摘下小朋友脖子上挂着的小单反,告诉她:“这可是火车站。”
她就这么蹲着跳回身,惊讶:“火车站?”才1秒钟便抬起两只手,食指跟中指框在一起,笑,“来一张。”
回头的一瞬,陈顾返将相机重新挂回她脖子:“好了。”
“这么快!”她瞪大眼去拨单反上的按键,下一刻就追上前面倒退着走的人,“陈顾返,你应该当一个艺术家。”再看一眼照片,真是格外有感觉。
他就把人一揽,带她从这座建筑穿过去,指着不远处满地海鸥的地方,明明可以正常说话,却偏要凑近了跟她耳语:“看,上次你来过的联邦广场。”
耳朵一痒,沈与尔缩缩脖子用手肘轻轻戳他,天气好到阳光将人裹得暖哄哄,她畅快地舒口气,陈顾返将大帽子重新罩回她头上。
俩人从海鸥中间穿过去,鸟并不怕人只偶尔扑腾下翅膀,昂着脖子走得优雅,她就乐着给它们唱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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