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就一晚,我跟这儿排号,沈与尔拜托了。”
沈与尔心里虽然有火,还是点点头,去旁边的门诊开了瓶医用酒精准备回去给林丘降温。赵约就坐在医院大门口的台阶上,突然追过来,抱住这个已经烧到晕乎乎的女孩,压抑着情绪说:“宝贝对不起,你别怕,明天一定会好。”
林丘抽抽鼻子,轻轻回抱他。
沈与尔干脆溜到远一点的马路边一声不吭地踢石头,这是三个人第二次惨兮兮的流落街头了。
第二天,怕赵约撑不住,沈与尔早早过去替他,他摆摆手说,不用。见这个大男孩眼睛都熬红了,她掩饰了一下情绪,丢给他一袋小包子。
他瞥一眼:“不饿,不想吃。”
“嚯。”她一把拎回来,“随便。”
看上病的时候时间还算早,中年女大夫很是仔细,左右检查一个遍就让林丘先打点滴消炎:“6个小时以后需要安排清除感染组织。”她边开药边叹气,“小姑娘你拖得太久了,自己的身体怎么不爱惜?”
林丘就低着头把自己手指都攥红了。
手术的时候,沈与尔见赵约只是低着头若有所思就没去打扰他,一个人跑到消防通道往楼梯上一坐,犹豫着怎么给陈顾返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