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与尔将手里的雪糕用小木勺子两口扒到嘴里,额角突突的。她过去把斜斜背着的双肩包一甩,看男生支支吾吾的样子,她又闭着嘴巴用牙齿咬自己的下嘴唇。
突然“啪”一声大响,男生吓得退一步。沈与尔收回拍在桌子上的手,说:“坐。”
她偷偷呲牙,好疼,这才叫凶!平时……只是,不太爱说话。
“好,好了。”男生把试卷跟草稿纸摊过去。
沈与尔做过这道题,她以为十五分钟可以解决,就给林丘打了个手势。半个小时的时候,男生终于恍然大悟,他说“谢谢”,又拎出一叠试卷询问地看过去:“还……有几道。”
她并不缺少耐心,风不停吹进来,她勾起夹试卷的铁夹子将挡眼睛的留海一股脑夹在头顶,点点头示意让他说。
又讲了整整1个小时,住校生都已经吃完晚饭,开始安安静静地回来上晚自习,她终于在男生满足的小眼神里挎着林丘离开。
赵约抱住篮球靠着校门的柱子,林丘跟两人说:“她们说从那边胡同过去的文具店进了特别多好看的同学录,去看看?”
三个人过去,在乌漆墨黑的胡同口,就开始觉出不对劲。
被人尾随了,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