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指着书包里黄色的一小只告诉他:“好不好看,她叫小美人。”
老人眼睛熠熠生辉:“我更喜欢这只狸花的。”
“有眼光。”她弯着腰把它轻轻弄出来,说,“这么多年一直就咱们两个,我让他做您小弟,给您找一下当初在香港风光的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棒。”
扶着老人进屋睡觉,沈与尔才开始收拾自己,已经1点钟,有些累,幸好明天是周末。她把自己摔在床上,临关灯想起件大事,“蹭”地坐起来。
翻出踩了几个猫脚印的化学试卷,她咬着笔又仔细琢磨了一遍,把不会的地方一条条记下来,能用到的化学资料都整齐摆在桌上,这才安心地倒在床上。
大清早,她就撑着手臂趴在窗边,目光没有焦点地胡思乱想,化学真的很差,被嫌弃了怎么办,不想挨骂。
门铃在响,她倏然回神。
“小尔。”陈顾返叫了一声,温润,像暖阳。
从二楼望下去,这个人就站在潮湿的空气里略微扬着头,眼尾还是张扬地翘着,有些逆光。
他隐隐地笑:“不冷吗?”
“不冷,我去给你开门。”沈与尔错开视线,一阵小跑,把他从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