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不是滋味,忽然间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想哭。
明明已经看不见韩晓了,杨钒还是沉默的站在那看着车子一点一点消失,然后才胡乱的摸了一把脑门上的汗,转身回教室。
门卫处的大爷看着追着走远的少年,还跟旁边的同事感叹:“不会是来晚了,被往下的学生吧?”
“哪能呀,肯定有数好人数了,说不定是送车里的人呢。现在的这些小孩呀……”说到这大爷没再说什么,只是摆摆手,表示自己看不懂。
韩晓走了,杨钒不管做什么都感觉自己心不在焉,总是学不进去。平时韩晓在二班俩人就睡一天不见也没感觉有什么,但是这次韩晓出去,杨钒总感觉不踏实。
当天下午就淅淅沥沥又下起了雨,韩晓坐在旅馆的床上,手里握着杨钒叮嘱她放进去的一把小伞,在想学校的他不知道有没有听话的把伞分开放。说不定又粗心的忘记了,自己不在,如果他忘记带伞不知道有没有人会将伞分他一半。
本来还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呢,谁知道半夜的时候竟然下大了,还伴随着呼呼地风声和电闪雷鸣。
这一夜不仅在外的韩晓醒了好几次,就连杨钒也睡的不安稳,睁开眼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心里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