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凌霄越发觉得他无耻,看在他救了自己,在山崖上那天的记忆又那样的让她心生感激之余还倍感动。原来在很久之前她们就有了宿命般的相逢。他之前几次帮助她的事情,原来也是因为他惦记着她之前的救命之恩。
这个人现在对于她算怎么回事,她不清楚的。
他叫她留在医院照顾他,她也没有推辞,甚至时而他对自己开始动不动就拿言语相激,还对她……动手动脚的。她也好像没怎么反感他。
人有时候不得不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接受自己愿意接受的人。
她别过头,眼见着他捉住她的手越来越紧,他的眼里沉沉的冰雪消融,那温度让她不由自主的停止挣扎。直到嘴唇触到一片温润的柔软,方知触到的是他的嘴唇。她面色一红,又羞又恼间,正要对他发怒。他却蜻蜓点水般迅速移开了嘴唇。
“再也没有人值得我几次三番的耍流氓而已还是那种恨不得地久天长的耍下去的。”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何凌霄看着他的脸,“谁稀罕!”
他听到她一嗔,知道她是纸糊的老虎,豆腐做的心。心里越发高兴,“你稀罕就尽够了。还要谁稀罕,我可一星半点的都不贪心。”
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