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多钟,她其实已经饥肠辘辘。刚刚在路上看到吃的地方很想下车,一想到那些麻辣鲜香的嘴巴就疼起来。
幸好妈妈之前打电话跟她说,锅里给她留了菜粥。
早上她吃饭的时候慢腾腾的,妈妈就发现她的异常。然后她就说自己嘴里长了泡泡,妈妈当时那个眼神十分心疼。
这段时间她不仅仅是忙,有时候忙到没时间看手机,到了下班的时候手机里总是有好几条温立涛给她发的信息,从那个周六他从她家里离开,她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见过他,有多久没有接他的电话,连他发的短信也一并选择忽略。
有时候半夜醒来,枕边的手机反复的在手上拿着放下。她都没有选择去打开那些短信。
时间,时间是个什么概念。她也不知道她那天说的“需要时间”倒底是针对什么,现在连思考跟温立涛之间的问题心里都会一股一股的疼痛。
路上雪白的灯光照的她形单影只,身影拉得老长。路边的花丛中偶尔能听到蟋蟀的吱吱声,很快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放慢了脚步,细细的去听那声音。
花了很大的力气才选择不回头去。
“霄霄……”小心翼翼的,忐忑的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