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应该是从回到美国一直到她死去十几年的时间里,她一直都惦记着这个男人。精神失常到根本不认识身边的人,嘴里只有杨云翰的这几个字。疯狂的画画,有把画好的呼啦啦毁掉……周而复始她的病越演越烈……死亡对她来说就是解脱。而我们活着的人却要受着那种失去的痛苦。”
一支只被抽掉一口,其余的在自然垂落的手指尖积起长长的烟灰,手指轻轻地抖了一下,那烟灰落在落地窗前的白色地毯上,形成灰色的污垢。
眼看烟就要燃到他食指处,而他浑然不觉。“那段爱情对于她来说说摧枯拉朽,而对于杨云翰来说也许连爱情都谈不上,我妈妈和他的婚姻不过是他花心的产物。”
“杨先生!”
清脆的声音让他的僵硬的背脊像是被人狠狠地敲了一下,刚刚沉浸在回忆里的思绪立时回转过来,他偏过身子看着立在屋子中的人。花了几秒时间才分清眼前的人不是出现在梦境,而是真真实实的在自己眼前。
而他刚刚跟她说的都是真真实实的发生在现实里的。
何凌宵指了指他的手指,他意识到她刚刚叫自己的意思,因为灼热的温度已经到达指尖。走两步弯腰把烟蒂仔仔细细的摁进茶几上的烟灰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