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场病,这今日赫舍里氏的精神俨然不太好。
赫舍里氏闭了闭眼睛,摆着手道:“不必了,待会阿哥和哥哥怕是会来请安。”
“奴婢让回去就是了。”红翘是赫舍里氏的丫鬟,自是以她为先。
“都还太小,这跑这么老远来给本宫请安,何必让白跑一趟。”赫舍里氏道,“再者,本宫一个人也是无趣,有几个孩子说说话也是好的。”
不等红翘说话,赫舍里氏又道:
“昨个夜里本宫梦见承祜了。这一眨眼,他都走了快两年了。”
红翘本是再给赫舍里氏倒水喝,闻言手一顿,过了片刻才把水杯拿到赫舍里氏面前地给她,自己则走到赫舍里氏身后,开始给她捏肩膀。
“红翘,你说承祜是不是有了什么委屈,这才给本宫托梦?”这梦里赫舍里氏并未和自己逝去的儿子说上一句话,这早上醒了,难免会胡思乱想。
“娘娘,阿哥是皇子,自有天子庇护,不会受什么委屈的。”红翘手上的力度恰好合适,“许是阿哥也知道娘娘念着他,特意来梦里看看您。”
“也许吧。”赫舍里氏拍着红翘的手,示意她不必揉了,“红翘,去给本宫准备纸笔,本宫这几日要给承祜抄几卷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