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的病房,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看着他,淡淡的说道:“坐!”
蒋柏澜抿着嘴唇坐了下来,只是他并没有看我,而是转头向病房里张望。
“我妈在里面!”不等他问,我就轻声说道。
蒋柏澜并没有惊讶,他转过身看着我:“你妈妈这样多久了?”
“五年了!”我惨淡一笑。
“当年那场变故,发生的太突然,那时的母亲对我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可就是这个陌生人,在关键时刻。要冲向我,最后被被子弹打伤。其实我当初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我们也不能确定我们彼此的关系,可她……”
我深吸一口气,每次想到这儿,我的心都会很痛。
尽管我知道,妈妈和爸爸都不会怨我,可我自己却总是怨着自己。
“蒋柏澜,你说这是不是就是亲情的力量?明明我们还不能确定我们的关系,可她当时就愿意为我付出所有。”
我虽是问着他,但更多的却像是在问自己。
我说完以后,蒋柏澜并没有回答我。
我抬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将已经快要夺眶的眼泪逼了回去。
“蒋柏澜,我怪自己,我恨自己!这么多年,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