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也要赶紧包扎, 还要重新安排侍卫,对外更要封锁消息以防走露风声, 待到全部安排下来都已经日落西山。
朱高煦匆忙吃罢晚饭嘴巴一抹,起身。
“去地牢!”
火气已经压了一天,是时候该放放了。
阴暗潮湿的地牢内薛湛一身血迹斑斑被绑在刑架, 两指宽的铁链洞穿两边琵琶骨, 锁链垂下只要微微晃动都给扯得人生疼生疼。
朱高煦让人打开牢门, 原本闭目养神的薛湛睁开眼睛,眼内一片清明之色, 看的朱高煦目光一冷。
“看来本王这阵子的礼遇世子并未看在眼里。”
薛湛反问:“王爷这话何意?”
“难道不是?本王待世子自问礼遇有加, 可世子呢?不说感恩反借本王礼遇胁持本王是何道理?”
话里话外都道他不知好歹狼心狗肺, 薛湛失笑:“湛是王爷设计黄雀在后抓来王府的, 并非自愿,这不是自愿, 想要离开不都是人之常情?”
朱高煦心里一梗, 冷声道:“那世子想过没有, 世子不请自来青洲, 像这种不受欢迎的人本王一生令下多的是让人暴尸荒野的法子, 可本王没有,反把世子请入王府礼遇有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