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从后堂走来, 以视线安慰下薛尉之夫妻, 冲薛晋之道:“家里就劳烦大伯了。”见薛晋之颔首,
不管是之前私前出动虎豹营还是后来逼退刘府, 薛湛做的无愧于心, 但于臣子来说这都已经踩在了君王的底限, 按下不说不代表过往不究, 只不是秋后算账了。
不过朱棣能让他安葬完奶奶再行问责, 薛湛很是感激。
“劳烦纪兄带路。”
薛湛一路随纪钢到锦衣卫衙门,一路目不斜移,到了牢房往那一躺直接睡过去。
纪钢无语下, 随即踏出牢门冲两个心腹道:“好生守着,若有事随时来报。”
两个心腹恭敬拱手:“是大人。”
他这边睡的香,不知外边收到消息的都要疯。
定远侯府就不用说了,薛晋之早派出人打听,徐长霖收到消息立即跟徐太傅闭门商议了阵,太子府那朱瞻基直接找上他爹。
“父王!”
那着急的模样惹的太子瞪他眼:“慌什么?拿人的锦衣卫怎么说?”
“什么都没说,就说按旨办事。”
太子表情一松:“既然什么都没说那就是事情还有待商议,”世间说最了解朱棣的人除太子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