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配到世子堂兄院子里,充作大丫环,帮世子堂兄管理院子,不至于让世子堂兄陷在温柔香,当个自欺欺人的瞎子;至于你口中与锦衣卫打成平手的长随小厮名叫吴用,当初不是侯夫人取笑这名字不吉利,拒绝让他随世子堂兄入营?”想起往日种种,薛湛叹气:“夏翠虽是孤女却是良民户籍,我让她到世子堂兄身边是想让其当正经婢女使唤,可到了侯夫人嘴里却变成我居心叵测安排的孤媚女子,至于吴用则变成我想要插手虎豹营的所谓铁证。”
“我不只一次说过,我若想要爵位我会自己挣;我若想要权势,我会自己争,但绝不是与兄弟相争。可惜侯夫人没一次信过。我帮衬世子堂兄的行为统统视作心怀叵测的阴谋诡计,防我如同防贼。”
“我是人不是神,一次两次我可以不与计较,但次数多了,我也会心寒。”
“或许有些残忍,但有句话我不得不提醒侯夫人。与其责怪他人,侯夫人不如好好反省自己,若不是你一味包庇一味自私一味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世子堂兄或许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话已出口,薛湛心知这话对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来说,太重,也太过残忍,不过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被人指着鼻子骂,同情对方可怜对方不回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