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
“皇上,那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朱棣抬手又是一果子:“罪有应得是你定的吗?”
薛湛抬手接过,这次不往嘴里塞了,抱着果子气呼呼道:“臣的爹娘几十年来恩爱有加,举案举眉,凭什么为了那点私欲要从中插一脚?还使那么下三烂的手段,臣气不过。”
“你还有理了?”朱棣抬手又是一个。
顺手接过拿在手上,硬着脖子:“本来就是。皇上只想对方怎样,那对方的诡计要成了,臣的家还是个家吗?再说了,臣也没真的让人给抬青楼去呀。”
“胡闹!拒绝的法子多的是,怎就翩翩选了最难堪的一种?人家清清白白的小姐惹你了还是招你了,你闹这一出,别人还要不要活?”朱棣想起这出就头疼,虽然人没告到他这,但京城那么多人都看着呢,总不能真看着那一家小姐全部去死。
薛湛摸摸鼻子,讪讪道:“那时正在气头上,臣没想这么多。”
“没想这么多!”朱棣气不过把果盘里的果子一个个砸来:“朕打你个没想这么多!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这么阴损的法子,你还跟朕说没想这么多?!朕看你就是想的太多!”
朱棣扔,薛湛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