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个知已。”他没成亲,又不好去花楼,屋里又不好养人,只得在外面置办个粉头,这样干净,放心,也方便。
朱瞻基笑的肩膀直抖:“看不出纪大人如此风流。”
徐长霖低头轻咳,眼里的笑意也是掩都掩不住。
第八局,朱瞻基点背,拿到八点,有之前两例,斟酌后也选择真心话。
薛湛一本正经问着最不正经的问题:“太孙殿下一夜几次?”
朱瞻基:“.........”
徐长霖跟纪纲都要笑疯,朱麒麟忍住笑再往薛湛碗里挟了口菜。
薛湛手撑着下巴:“说吧,我不笑话你。”
朱瞻基咬牙切齿深知这人尿性,说的太多要被置疑,这混蛋逼着人去证实的损招都干得出来!说的太少估计当场就被笑话肾亏,权衡下咬牙:“两次。”
“半个月,还是一个月?”
“这是另一个问题,我拒绝回答。”
“权当半个月吧,这肾不行呀。”
朱瞻基想掀桌:“游戏还玩不玩?!”
“玩,怎么不玩!”
薛湛拍手再次洗牌,这次自己点最背,拿到八点,选择真心话。
朱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