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离开。薛琦薛琅对视眼,溜了。
薛琦薛琅前十几年就像府里的吉祥物一般,每天负责的就是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什么都不会缺也不会短,比别家庶子要好的多,但若想揽权却是不可能的。因为是武将,想读书出人头地这条路也是死的。
离了刘氏视线薛琦扯扯身上衣服:“真不习惯这样穿,还是平日那种对襟窄袖舒服些。”
薛琅笑了:“你就知足吧,平日想穿还穿不到呢。”
“是呀,我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薛琅嗤笑。
那厢夏翠婷婷而来,典膝欠身:“三爷四爷,二爷演武场有请。”
“二哥有说什么吗?”
“去演武场还有什么别的事吗?”薛琦白薛琅眼:“二哥估计憋着劲要收拾我们一顿呢。”
薛琅哆嗦下,冲夏翠讨好道:“夏翠姑娘,我们可以不去么?”
夏翠又是一欠身,回答却是斩钉截铁:“不能。”主子的命令是带他们去演武场,如果不配合,那她也就只能武力协迫了。
定远侯是武将,演武场绝对是十八般武艺场景俱全,俩兄弟曾经也对这里非常熟悉,那时候老侯爷精力充沛就爱折腾他们这些孙子玩,只是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