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尉之当即嘴角一抽,见自家大哥投来挪揄视线不好意思拱手道:“让大哥见笑,这小子都被我惯坏了!”
“什么惯坏,阿湛这样挺好的。活的轻松自在,平时说说笑话逗逗趣,不像他大哥半天憋不出句话来。”说起自己的儿子定远侯心里又是一痛,老夫人心里痛他心里又何常不痛呢?那是他从小看到大付于厚望的嫡长子呀,如今英年早逝白头人送黑发人,内宅妇人还能哭一哭,他做为定远侯做为这个大宅子的主心骨却连个哭的权力都没有,只能夜深人静时分独自舔伤口。
“大哥,”薛尉之看着一下子苍老十岁的老大哥心里也不好受:“大哥想哭就哭出来吧,万万别憋坏了身子。”
“我没事,”定远候定了定神,凝神听屋里已经没什么声响想来老太太怕是睡了。果真下刻薛湛就掀了帘子出来。
“大伯。爹。娘。”
这时候不是叙旧的时候,三人含首应过由定远侯问:“如何?”
“奶奶哭过一场,喝了半盏参茶吃了碗小米粥,这会已经睡了。良医把过脉说是已无大碍。”
后边大丫环晓菊送了良医出来,福身见过礼便递出手中药方。
定远侯接过瞧了细细问过良医,这才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