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事无补了。
“安安,对不起。”普文欣目光闪烁,却又道歉。只是眼神格外沧桑。
她的生活已经一片狼藉了,她真的没想过要把另一个人的生活也变得那么狼藉。
程季安听着这声道歉,眼泪却又滚滚落下。
她恨过她,怨过她,可是这么多年,她或许也就是想听她说一句“对不起”。
那个时候,她许以庇佑,她便视她仰仗。
她比她大三岁,她便一直信任于她。
“安安,再去睡会儿吧。”普文欣上前抱住她,眼眶却也红了。
凌晨四点半,一切都还早呢。
……
南都一家酒店,纪崇均却已醒了。凌晨四点,手机上一片安静,没有来电,也没有消息,点进微信,也一直没有回复。
天还黑着,他却再也睡不着了。
披上睡袍走到窗前,拨通电话,还是没有回音。重新拨去,依然如此。
从昨天下午一点到现在,整整十五个小时。
他让她到家了跟他说一声,她没有。
他七点开完会出来打电话过去,却无人接通。期间所发的微信没有一条回复。
他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