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拘谨,一点错都不敢犯。
仿佛只要犯下一点,她就会离深渊更近一些。
这两年间,除了逢年过节,她也极少看到他。一开始她还每周过去探望,可是后来他就婉言谢绝了她的探访。
说起来,距上次见面,也有好几个月了。
……
门被推开,是一个雅间,里面坐着一个老人。形容消瘦,却自带威严。
“纪爷爷。”程季安走过去,轻声叫了一下。
“坐吧。”纪老爷子说了一声,望着她的目光冷峻又复杂。
程季安在他对面坐下,服务员上了茶又走了出去,刘秘书在外面带上了门,屋内只剩下了两个人。
许久没有人说话,程季安便先开口问道:“纪爷爷,您有事找我?”
纪老爷子看了她半晌,回道:“听说你和崇均离婚了?”
“是。”刚才来的路上,也想着多半是这个原因。只是没想到纪崇均连他也一块瞒下了。
“是你提出的离婚?”纪老爷子又问道,目光逼视。
“嗯。”程季安感觉到了压迫,低下了头。
“为什么?”纪老爷子又追问道。
程季安有些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