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惟心里默默叹了声,男人也是听觉动物。
这一出小插曲过了,两人在小屋里吃了晚饭。
许惟把剩下的菜放进冰箱。
这房间里没有卫生间,厕所在隔壁,院子外头不远处就有公共浴室,许惟领着钟恒一道去,两人在门口分开,洗完再会合,拎着澡筐慢悠悠往回走。
路过小卖部的水果摊,许惟说:“想吃西瓜吗?我买一个?”
钟恒应道:“好。”
小卖部的老板也是熟人,看见许惟领着个男人,诧异地看了看:“这你男人吶?”
许惟一边掏钱一边应:“嗯。”
老板惊叹:“你这速度快啊,不声不响的,还真是回老家结婚了?”
许惟懒得解释,顺势点头:“是啊。”
钟恒拎着西瓜站在一旁,脸上被春风摸过似的,笑得风骚至极。
这晚两人窝在许惟的小床上。他们没有做,只是躺着聊天。
在黑暗里,他们第一次聊起各自从前的生活。
钟恒概述了他半混沌半清醒的大学时代:“没太大印象了,大概就是前两年闲得胃疼,后两年忙到头昏。”他最后补了句,“嗯,大家都在谈恋爱,就我没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