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恤领子太大,刚好合他的意。钟恒直接从她肩上撸下,几秒功夫,她全身都光了。
光裸的身体贴着凉席,冷热相交,许惟颤了颤。
钟恒吮她胸口,粗粝的手指往下开凿,那里柔软、神秘,他隔了十年多才能再碰。
这感受无人能知。
血液在全身乱跑,他指尖往前,整个人热得像火。
他不会矜持,也不会害臊,他在这种事上直白得吓人,那只手不会给她留面子。
许惟终于耐不住,叫他名字,提醒,“阿婆在隔壁。”
“她耳背。”钟恒嗓音哑得不行。
“这是人家的席子。”她又低声说。
钟恒终于顿了下,低骂了声“操”。
他腾出一只手摸到床棱上,拿了自己的t恤铺好,把她抱上去,手又摸下去了。
许惟脸颊红得滴血。
她咬着牙,没发出声音。
没法不承认,她同样渴望他。
这一点不仅她知道,钟恒也同样清楚。
他脸凑过来,贴着她嘴唇,“我手湿了。”
许惟一口咬上他。
钟恒懒得再等,扒了自己的裤子,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