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死得很惨!”墨衣裳觉得季云崖疯了,这个人简直是有神经病。
“死?你们怕死吗?”
“怕吗?我不怕!”
“对啊!我也不怕啊!”
几五个师兄弟互相理所当然得摇摇头,语气轻佻,神态轻松。
“疯了!你们都疯了!”墨衣裳尖叫嘶吼。
“蓝玉呢?蓝玉将军在哪?为何避而远之?为何见死不救?炎伯牙,我墨家为仲什国的经济贡献巨大,为何无一人相助?”
墨衣裳跌倒在地上,她仰天长啸,她着实不明白,为什么作为仲什国经济支柱的墨家产业,平日里享受无上荣光与最高特权,却在身陷绝境之时,仲什国竟袖手旁观。
她墨家究竟哪里得罪了仲什国?
“左氏未灭,墨家岂能取而代之。”
季云崖摇了摇头,想必在仲什国眼里,左氏的辉煌与跌落,是他们的国耻,所以他们怎么可能会把一个叛徒当成真朋友呢?
而且这个背叛者还是一手导致这场悲剧的人。
“交出图纸与空阁的控制权,然后去师父坟前领跪刑。”季云崖已经懒得与墨衣裳废口舌,他们师门的内部事务基本结束,剩下的,便是征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