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的江头哲文流离失所,整个皋一区都陷入了异常混乱的状态,对他来说,可谓是草木皆兵。
不仅那些滋事人员追杀他,那些被他这个区长关进监狱里的人估计也想除他而后快。
偏偏他现在伤势颇重,搁往日,哪个人见到他都要匍匐颤抖。
他藏在一家空无一人的酒馆里,此刻他正在后厨里找东西吃。
半只白水鸡半块面包,基本上填饱了肚子。
他坐到一个椅子上面,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不曾想对一个左氏遗孤行刑竟然会生出这么大的乱子,左氏的残余力量竟然如此坚韧凶残,都已经十多年过去了,仍然有如此猛的余势。
江头哲文眼睛微微湿润,他自认自己手段尚可,多年以来呕心沥血,合纵连横,从未有过一丝丝携带,无论是军事实力还是高端战力都足以成立一个独立国,而且经济实力,除了七阁老国家,他自信没有一个国家比得过。
然而就在短短的几天之前,他看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而就是这个机会,可能会葬送他们皋一区几代人的努力。
他闭上了眼睛,心中有些后悔,不知道事态为何如此不受控制。
也不知道神木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