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钟楼楼顶也站着两个人。
“弑楼从来不会违反委托,但是敌人的委托不叫委托。”
“不错,我们加入弑楼的第一天起,命就是八位当家的了。”
富山城钟楼楼顶站着的可不只是两个人,有一堆人,大概十个人头数。
“不曾想刚刚你们追杀我等放了水,原来是自己人。”一个黑衣蒙面者把面罩摘下来,微微喘着气。
“自己人?敢问诸位仁兄是哪里人?”腰别匕首的人疑惑了。
“蜘蛛山的啊!额——这位仁兄难不成——”
“我们是弑楼的,接受委托狙击你们,但是我们本来就是过来当卧底的。”
几个人一场寒暄之后发现群体里还有俩人不吱声。
“哦哦!不知这二位仁兄是——”
“我俩?害!我俩是忏悔者俱乐部的!害!都一样,都一样,我们得到的命令跟你们一样,伺机放水,伺机搞事情。”一直不吭声的大胡子笑道。
“哈哈哈!那——咱哥几个使劲造作?”
“走走走!造作,接着造作!”
……
西京城第一监狱。
监狱大门就在门口,那两道大铁门云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