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
他向来风流,又纳了几个妾,真如却也不介意,一家子和乐融融倒也美满。
法雨与沈正之在去西凉的路途中,互相照应,互生爱意,灵药在太平巷为她买了一间大宅子、几十亩地做陪嫁,又买了许多的丫鬟仆妇,待年底就将她嫁出去。
一切欢喜。
便是连雪舟,似乎都快要定下了。
据说白玉京,日日往国公府上来,打着看陈少权的名号,做得却是对雪舟的围追堵截,雪舟未开窍,成天去往老太君面前告状,说白玉京欺负她,有一回都要告到白家安邦侯府去了……
这般欢喜地待到了暮色四合,明月挂中天。
此时已是入秋。
天上琼花不避秋……
陈郎醉酒而来,若玉山将倾。
他微醺,脚下便有些踉跄。
身上也有淡淡酒气,却是清澈的冷冽香气。
浑身燥热,可心中却清明。
“灵药。”他在她身旁坐下,低低出声。
她身上有暖而柔润的清甜香气,丝丝缕缕若有若无地钻进他的鼻端。
他呼吸渐促,白皙而透青筋的修长手指将灵药凤冠取下。
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