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什么人。”领头的黑袍人面目隐在黑面巾之下,说着不流利的汉话,问。
陈少权朗声道:“各位出手狠辣,显然是想要这些人的命,又是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
身后的一众僧俗,面上都露出了感激之情,其中一位青年僧侣,高声道:“咱们是从西洲跑回来的,这些人始终不肯放过!”
在屋顶上躲着的灵药,乍听得西洲二字,有些触动。
陈少权脚下一踩,一柄剑已然翘起,落在他的手中。
“这里是中原,是冀州,各位想在这里放肆,怕是找错了地方。”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那领头的黑袍人似乎有些顾忌,回头叽叽咕咕说了些什么,这些人便倒退着,飞速离开了。
身后的僧侣们都纷纷舒了一口气,有几个人便扑在死去僧人的身上,哀泣了几声。
另有僧人念起了佛经,似乎在为死去僧人超度。
灵药在屋顶上招手,见陈少权忘记了她,只得艰难地沿着瓦片走到了屋顶边上,试着抱着柱子往下落。
滑了一半,手一松,啪叽一声,已然是摔在了地上。
陈少权被惊动了,一下子跑了过来,将灵药从地上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