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药哪里知道这其中的有趣,背着手望了望冀州侯府邸上挂着的牌匾,赞叹了一句:“北地也有这种漂亮大宅,不错不错。”
说罢往门前台阶而去。
季三贯看陈少权面带着微笑瞧着小黑矮子的身影,终于憋出了一句。
“这位爷的布帽子颜色很气派。”
陈少权负手跟在灵药后头,却见前面走着的灵药踉跄了一下。
原来是被台阶绊了一下。
陈少权回头向着季三贯道:“这里应当立个牌子。”
季三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当写些什么?”
“小心台阶。”陈少权说罢,跟在灵药后面,往府邸里去了。
季三贯哦了一声,有些茫然。
灵药今日仍着甲胄——甲胄前护胸后护背,虽然有些热,但却能遮掩自己的瘦小,她扶了扶头上的布帽子,觉得自己今日尤其精神些。
她前夜说了些蠢话,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虽然知道了光亲嘴缠舌头交换唾液不会有孩子,但孩子,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她还是不大清楚。
若是身边能有个教养嬷嬷跟着,倒可以问一问——不过问的话也是有些羞耻,毕竟她还是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