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年轻男子的躯体,鸳梦不介意教一教这个雏儿——男人总要教导的呀,她乐意做每一个男人的第一个启蒙的女子。
灵药的耳朵被她吹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顽皮地捏了一把鸳梦的小腰。
“你教教我,或者说给我听好不好?哎,你别吹气。”
鸳梦用一根纤长食指轻轻按住了灵药的嘴唇,撒着娇:“哎呀,小将军你坏!这让奴家怎么说呢。”
灵药尴尬地笑了笑,抬起了手拍拍她的脸蛋儿:“你就说给我听听嘛。”
鸳梦的樱桃小口一下子含住了灵药的食指,小舌头轻轻舔着,双目流光,媚态尽露。
“小将军想听呢,奴家就说给你听听。”她含糊不清地说着,“男的和女的,想做能生孩子的事儿,就得先向你和奴家这样,搂抱在一块儿,你舔舔奴家,奴家舔舔你……再然后。”
她凑上灵药的唇,灵药吓的往后一躲,鸳梦却又托住了她的后脑勺。
灵药被鸳梦弄的浑身不自在,现在看她要亲自己,这下慌了神。
还未站起身,却见门一下子被踹开。
廊里的漫漫灯影下,清俊青年长腿踹门,俊颜上满是怒意。
陈少权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