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的禁锢,她在他的怀中哭起来。
“你欺负我,你总欺负我……你怎么敢亲我……万一有了孩子……”
她哭的好像要昏过去一样。
这样会不会怀念有怀上孩子的风险?她有些不确定。
亲了,然后舌头进去了,好像惠安与那些女子都是这般行苟且之事。
唇舌相缠,身体相贴,交颈而眠。
如今除了没有一起睡,好像也没差太多。
好在没脱衣服。
他心机太深,是不是想让她失了贞洁,就能将她娶回家。
好在她是公主啊,就算有了孩子,也没关系吧。
这样到底会不会?应该不会?或许还要有再进一步的深入接触?
她回头想着桌上的小包包,泪如雨下。
包里是少女的月事带——昨天去上房沐浴,才拿出来几条备用。
她今日月信至,这才鬼鬼祟祟,不可对人言。
她不像那个孙姑娘,月信来时痛不可言,她不痛,就是小腹有些垂坠感,有稍许的不适罢了。
她十三岁在明感寺众来初潮,是法雨教她用的月事带。
女子来葵水后嫁人,才能生儿育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