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包裹,小心翼翼地从后堂往上房去了。
而那位贴心的郑大人此时却不得安生,被请进了陈少权所歇息的上厅。
陈少权换了一身家常的月白色道袍,头发束起,其上簪了一根白玉发簪,白日行路的烟尘疲色一扫而光,静坐在椅中。
郑大人本是个嘻嘻哈哈地性格,到了这如玉一般清明的卫国公世子面前,不敢造次,弯腰打哈道:“世子爷,您有何事吩咐?”
陈少权眼皮都没动一下,端起茶盏。
“郑大人,锦衣卫素来负才傲物,缘何对一个干杂事儿的小兵如此照应。”
单刀直入,有些突然。
郑登峰神色愕然,顿了一下才思量着作答:“那矮胖子是白大人的把子兄弟……”
陈少权放下茶盏,俊眉微挑。
“白玉京的把兄弟不在京中享福,千里迢迢跑来跟着我吃苦。郑大人不觉得奇怪?”
郑登峰讪讪地笑了一笑。
“人各有志嘛……那田大想驰骋疆场,跟着世子爷建功立业,白大人只能成全……”
陈少权轻笑了一声,抬起头看向郑登峰。
“若是自愿来吃苦的。为何郑大人你又特特为他准备了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