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见她骤然发问,楞了一愣。
“是,那匕首上带了倒刺,伤了经脉才□□……他因此险些丧命。前几日临走时,我看他还虚弱不堪。”
灵药鼻子突然有些酸。
白玉京见灵药突然红了眼圈,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这是怎么了,您不像是个软心肠的人呢!怎么可怜起他来了?”
法雨冲他瞪眼:“你少说几句会死吗?汪汪汪!”
灵药有些支撑不住,退后了几步,法雨扶着她在葡萄架下的玉石榻上坐了。
“白大人,原来你是为了这些事,而对我心怀不满。”她有些歉意地望着白玉京,“你说的对,我确实心太狠了。”
白玉京见灵药皱着一张小脸,眼圈红红的,登时自己也有些歉意上涌。
“是臣无礼了,还望公主恕罪。”
灵药缓缓地摇头。
白玉京见灵药这般,便恳切道:“殿下,少权十二岁丧母,他父亲新娶,一气之下他带了百金入了仙都稚川,一去便是七年,先头一两年,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后来才知道,他学了道法,才学会了放下。我跟他自小一起长大,去年重逢,他已不像幼时那般活泼,平心静气从容不迫。我盼着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