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说话刻薄,本不愿见他,晾了他一个时辰,这才自殿中出来。
白玉京本坐在殿外的树下乘凉,见灵药出来,着了身淡粉色的衣衫,瞧上去又是清爽又是动人,倒被惊了一艳,旋即又想到了自家兄弟凄凄惨惨地上路,心头一阵火起,不情不愿地行了礼之后,便道:“公主好兴致,边关打仗,您还想着去西凉省亲,劳民伤财啊。”
灵药见了他就觉得气闷,日光又有些刺眼,便用手遮着眼睛道:“白大人是不是瞧着我好说话,便不知礼了?我让你一次,你还想骂第二次?”
白玉京本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此时见灵药回嘴,更激起了一身逆鳞,他俊秀的面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臣都忘了该恭喜公主受封太康了。公主如今风光受封,又得城池供养,可还能想起为了你被贬大同守城门的陈少权?”
灵药不怒反笑。
法雨在后头指着白玉京的鼻子不客气道:“公主该记得谁该忘了谁,跟你有什么干系?莫不是你肖想着公主吧?成日里在未明殿里吠来吠去,怪不得人家叫你们锦衣卫为鹰犬!汪汪汪!”
灵药接上法雨的话:“白大人,你若能好好说话,那就好好说话,若不能,就请走吧。本公主还请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