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与苏贵妃,与十公主有什么深仇,数十年如一日的谋害算计。
他已将行装打点好,明日便会启程去大同,解决闵氏的事儿,他已交给白玉京。
在绝对的权势之下,没有什么家宅不宁。
既然知道她不是个好的,悄悄问清了,结果了便是。
闵氏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在夏日的烈阳下有点儿清甜的腻味。
“世子爷,行装可打点好了,前儿太后娘娘还问询过你去大同的事儿,我便来瞧一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门口的小丫鬟哪儿拦得住她,她着了一身海棠红的衣裳,眉眼上挑,一副双利的模样,打了帘子就进来了。
瞧见自己的这位继子,没来由的让她心跳停了一拍。
真真和年轻时的国公爷有八分相像。
陈少权坐在椅上并不起身,抬了抬眼睛,沉声说话——却是在斥责外头的丫鬟。
“立心堂,外人非请勿入,你们怎么当差的。”
闵氏定了定心神,换了轻柔的语气。
“勿恼勿恼,是我造次了。”她寻了个把椅子温温柔地坐下,“前儿太后问询,说后日在东华门
为公主选婿,话里话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