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都昏睡着,自身还抱恙呢,受他这个闲气。换了旁的殿下,打一顿送出去了。也就您心好。说起来,这场火烧的真是邪门,听说苏娘娘当年在的时候,未明宫也走过一回水,好些人都跳了出来,在其中作祟。”
灵药思绪拉回,轻轻叹息:“宫里到底不能久留,母妃当年大约也是尝了许多苦。”她脚步略一顿,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睡着的这些天,都有谁来探望过?”
法雨撇撇嘴。
“这事没怎么传开,就宫里头的各位娘娘来瞧过,太后娘娘还嫌聒噪,叫殿里头的女官都打发了。听说宫外头有几位命妇也来求见过太后娘娘,倒不是知道了公主您的病情,东拉西扯的,竟像是要求娶公主似得。”
灵药心里像翻开了一锅水。
“……从前公主小,娇养在宫里头,那时苏娘娘怎么就不为公主您选一位好郎君呢?如今咱们经了明感寺这两年,先前巴结的人都冷落了,这会儿全都一股脑冒出来,不稀得搭理他们。”
法雨说的透彻。
灵药沉默了半晌才道:“嫁了也好,不然拘在宫里头,提防这个留心那个。”她突然乐了一乐,轻声算计起来“找个没家世没太多亲眷,父母老实的,闲职也无妨,左右尚了公主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