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极殿后是御河,两旁植了低矮的灌木丛,一列禁军远远地出现了影子,陈少权拉着她拐进了两殿交接的园中。
灵药几欲甩脱,却被他扣的紧紧的。
他欺身压前,将灵药笼在自己的怀中三寸。
灵药努力地冷着一张脸。
陈少权松开握住她的一只手,另一只却挡在了她耳边的墙壁上。
“……今天是你第一次找我。你一直躲我,有没有想过我会很难过。”
他的气息热热的,漾在灵药的耳边。
灵药反笑了。
“人们总在躲雨,却绝不会在乎雨难过不难过。对我来说,你就像雨,我不想被淋,就这么简单。至于你难过与否,与我何干。”
陈少权伸手去触碰她的额发——身着了内饰的象牙色衣衫,灵药将头发紧紧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的手指纤长,触碰到她的额头,若有似无的触感,令灵药感到不安。
“我要怎么做,才能洗清我的罪孽……”
他的声音疏朗,却带了几分战栗。
说到这里,他突然将自己的额头低下,轻轻地抵着灵药的额头。
灵药浑身僵直,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