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整整听到这句话,心中怒意大增。
又是懊恼又是愤怒。
她竟然说她不知道。
那她毁了一整个华棠馆,毁了苦心经营数二十年的华棠馆,岂不全是白费。
她恨得牙齿咯吱作响。
手中一转,匕首已然刺破了灵药的肌肤。
灵药忍住疼痛。
护卫军顾忌着灵药安危,不敢上前。
就在此时,咻咻两声箭响,一支箭若流星般直中薛整整的脑门。
她那双深邃的眼眸还未闭上,然已然仰面朝天倒下。
两名侍女大骇,往箭来处望去。
火光之中,一人策马而来,青衣玉冠,
是陈少权。
他一手执弓,一手勒马而停,一双骄矜的眼睛望向灵药。
她满身泥水,污泥染面,脖上血痕扎眼。
“活得押送,死的抬走。”他冷冷道。
翻身下马,单膝跪在灵药身前。
“臣救驾来迟,请公主恕罪。”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颤抖。
火光大盛,映着他低垂的发冠。
“陈世子,好箭法。”她若有所指。